日期:2024-11-30
(一)
终於决定把这一切都写出来,决定解脱自己,不说出来真的太累了。
我第一次目睹这一幕是在十年之前,那时候我才十二岁,经常到妈妈单位去玩,认识她那里的好多叔叔阿姨,妈妈那时候三十六岁,我们这里的职业女人都不大注意保养,所以有点赘肉,但妈妈的皮肤保养的还不错,乳房很大,屁股也很丰满,腰有点粗。
妈妈是单位的会计,和她一个屋的有四个人,有个郭叔叔对我很好,还有两个阿姨和我处的也很好。
另外在财务办公室有个王叔叔,人长的很高大,足有一米八五,也很粗壮,留着络腮胡子。他和我也很熟,喜欢把我举起来。
但是有一天回家後,在吃饭的时候听妈妈和爸爸说,那个王叔叔那天在单位突然从背後抱了她一下,把她吓了个够呛。那时我还不懂男女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现在想起来那是一切的根源。
大概是那年秋天的时候吧,有一天我去她单位玩的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郭叔叔,他陪我玩了一会儿後,说带我去个地方,於是就上了办公楼的四楼。
这里要说一下,妈妈的办公室在三楼,四楼是职工宿舍和活动室,还有一点就是单位的厕所安拍很特别,一楼和三楼都是男厕,二楼和四楼才有女厕。
郭叔叔和王进,就是那个王叔叔他们两个住一个宿舍,因为他们家离这里很远,所以一个月到一个半月才回一次,他们两个都快四十了。
郭叔叔带我进了他的宿舍,宿舍里的东西很简单,两张床,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个衣柜。郭叔叔打开大衣柜,叫我进去,说无论看见什麽都不要出声,他一会来接我,然後他关上大衣柜就走了,大衣柜上的把手脱落了,有一个眼,可以看到外面。
我等了一会,什麽都没看见,不禁着急起来,憋了泡尿想撒出去就去开门,没想到他把大衣柜门锁了,我怎麽也出不去。正着急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楼道里有女人的声音喊了一声,然後就一片寂静。我吓了一跳,那声音有点像妈妈,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见宿舍的门「光当」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小跑进来了。
我定睛一看,天啊,那个男人正是财务的王叔叔,而那个女人,不正是我妈妈吗?
这时的妈妈似乎已经迷乱了,不是我平时看见的那个和蔼的妈妈,慈祥的妈妈,她头发散乱,脸上泛着红潮,而王叔叔则喘着粗气,他进了门就用脚把门关上,跑到床边,把妈妈扔在床上,一下子就扑在了妈妈身上。
我震惊了,觉得王叔叔这样做不好,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好,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兴奋了起来,心跳也加快了。
王叔叔爬在妈妈身上亲着她的脸和脖子,忽然,我听见妈妈喃喃地说:「不行……今天不行……我儿子在……」
王叔叔喘着气说:「小朱,别……别再推我了,求你了,就今天一次好麽?都半个多月了你都不让我碰,我……我快憋死了……」
说着对着妈妈又是一阵狂亲,双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乱摸,妈妈也喘起气来了。这时王叔叔从妈妈身上起来,下床去把门锁死了,然後回过身来把从床上起来想走了妈妈又扑倒在床上。
现在想起来,妈妈和王叔叔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怎麽搞上的。
王叔叔这时开始解妈妈的衣服,妈妈喜欢穿女式西服,王叔叔哆嗦着揭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又去脱她的裤子,妈妈也被王叔叔摸的快受不了了,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
王叔叔哼了一声,解开了妈妈的裤带,用力一抹,就把妈妈的裤子抹到了膝盖下面,妈妈下身的黑森林和丰腴的大白腿明皇皇露出来,王叔叔搂着妈妈的屁股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抠摸着。
妈妈被抠的从喉咙里发出了叫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很能勾起男人的慾望,王叔叔果然被妈妈勾了起来,从妈妈身上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的一片胸毛和强壮的肌肉。
妈妈则解开了他的裤子,脱了下去,王叔叔腿上长满了毛,非常性感。这时妈妈也把自己脚上的小皮靴蹬掉了,王叔叔重新爬在我妈身上,把她的秋衣翻了上去。
我们这里的女人不穿乳罩,秋衣里面是个背心,他把我妈的背心掀起来,一头埋在我妈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里啃了起来。
这时其实妈妈早让他撩拨得不行了,抱着他的头哼哼了起来,两条大腿夹在王叔叔身上,乱蹬一气,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动。王叔叔一手一个我妈的奶子,连揉带捏,我妈的奶子确实丰满,每个都有两个馒头那麽大,乳头有点发紫红的颜色。
她圆圆的脸上现在全是汗水,齐耳根的短发粘在脸上,已经没法说话,只能哼哼和喘气了。没过多久就挺不住了,连连叫唤道:「老王,我受不了了,快进来,快干,求你,快点,我不行了……」
王叔叔直起身来,把妈妈的裤子从脚踝上拉下来,自己坐在床上,把妈妈的两条腿擡起来放在肩膀上,他那话足有六寸多长,昂首怒目地对着我妈那片黑森林。
他一手扶着妈妈的腿,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往前一冲,妈妈「啊」地叫了一声,那东西渐渐没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从喉咙中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王叔叔等全部插入後,提起妈妈的腿,猛烈地抽插起来。
随着王叔叔抽插的节奏,妈妈的哼哼和喘气声时断时续,她用手勾住王叔叔的脖子,一对奶子上下乱颤,两人亲吻着,但亲吻经常被妈妈的叫声打断。
妈妈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王叔叔低下头咬住她一个奶头,妈妈被干的实在爽得厉害,腿都蹦直了,两脚朝天,王叔叔压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好像打桩一样猛插,妈妈下身水亮亮一片。
忽然,王叔叔停住了,阴茎整个留在妈妈阴道内,妈妈不由自主地喊起来,「不要,不要停~~~~~~」
这时王叔叔的屁股动了起来,他把他那根大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来回研磨,妈妈一下子就被他干出了高潮,一声大叫,全身绷直,手臂和双腿紧紧扣住他强壮的身体。王叔叔毫不手软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妈妈的小穴,妈妈就像昏过去了一样被他搞得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过了一会,妈妈醒过来,王叔叔把妈妈翻了过来,从後面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因为比较深入,妈妈很快就又被干的叫了起来,胳膊撑不住身体,索性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
王叔叔扶着妈妈的屁股一阵猛烈抽插,妈妈也叫的越来越大声,突然两人同时大叫,王叔叔抱住妈妈的屁股,两人一起僵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分开。
白色的浆液从妈妈的下身流了出来,打湿了她那片黑森林。两人一起瘫在那里,全都没力气了。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王叔叔最先起来,从床下的脸盆里取出毛巾,帮妈妈擦干下身,也擦乾自己,这时妈妈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红晕,看的出是兴奋还没过去,抱着王叔叔两人来了个长吻。
因为年代久远,後来他们说了什麽我已经记不清了,两人穿上衣服後,妈妈先走了,然後王叔叔整理了一下床铺後也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已经坚硬似铁了,可能是由於太兴奋,後来郭叔叔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没发觉到。
他问我看到什麽了,我本能地回答道什麽也没看到。郭叔叔一脸坏笑的问我是真的吗。当时我想不通他为什麽让我看见这个,现在想起来,是因为他也想搞妈妈而妈妈不让他搞的缘故。
(二)
自从那次橱柜偷窥後,虽然我还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已经模模糊糊知道了个大概,而妈妈在床上出色的表现和那种娇羞半掩的风韵则更让我无日不盼望着能再睹风采。
有一段时间我疯狂地寻找一切与性有关的资料来充实自己,只是碍於「好孩子」的名声和面子没有去进录像厅看色情录像。那时候我正刚刚开始青春期。自身的发育,也让我有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想法和变化。至少与从前相比,我对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这个时候,妈妈也在工作上取得了非常优秀的成绩,被评为单位的先进工作者,获得了一周的假期,和公费到官厅水库游玩的奖励。当然,妈妈不会忘了带上我。同去的还有她办公室里的两个叔叔,一个小李,一个小王。
这个小王自然不是那个大胡子王叔叔,而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小夥子,有个非常文气的名字叫王书生。他和小李叔叔两人虽不是什麽帅哥,但也仪表堂堂,皮肤白皙,十分的周正。原来在妈妈办公室的郭叔叔这时已经调走,所以没有去。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老贺四十多岁,人长得黑瘦精干,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儿子。
出发那天,妈妈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摆塞在黑裙子里,然後把腰束起来,有点类似於奥黛丽?赫本在《罗马假日》中的扮相。
这样一来,胸前双峰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非常显眼。而她戴的胸罩则是黑色的,隐隐约约从白上衣里面透出来,现在想起来依然让人不由地为之叹服。尽管她并不漂亮,而且由於上了年纪–37岁,使得身材也略显臃肿,但经过如此的一番包装後,彷佛夏日里的一朵荷花,迎风轻舞。
90年代初的时候像我妈妈单位这种中型企业是没什麽好车的,当然经理的专车除外。那天清晨到家里来接我们的车是一部北京吉普2020,除了司机外就只能正好坐我们四个人。我和小王,小李挤在後排,妈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汽车启动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挂在挡风玻璃上的日历,离「偷窥事件」发生差不多正好半年,5月25号。
汽车开得非常快,妈妈和他们说笑着。我一边应付两句,一边却在偷眼看司机老贺。早晨他敲门来叫我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看见妈妈的时候怔了一下,我心里暗暗好笑。
这家夥老婆常年瘫痪在床,早就不能过性生活了,看见妈妈今天焕然一新自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极力讨好妈妈,一双贼眼不住地在妈妈身上溜来溜去,几乎忘了看路,差点和一辆东风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家都惊呼失色的时候,他却有意无意地在妈妈肩膀上扶了一把。
还没到8点,车就到了水库边上,但太阳已经是火辣辣的了。我们下了车,妈妈撑起一把阳伞,领着我和大家一起到岸边租了两条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岛划去。由於这天不是公休日,所以几乎没有游客,水库旁的农民也都在地里干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着我们这两叶小舟。
我假装要听小李讲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条船上,而把妈妈和老贺,小王扔在第二条船上,反正我闹起来她也没办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抢桨划,搞得我们这条船半天在原地打转,而妈妈和老贺的船划到了前面,这时我才不闹了,让李叔叔划。
这样一来就成了我们在後而妈妈和老贺在前,有什麽动静正好一览无余。我煞费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妈妈的好戏,却不知道老贺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彷佛嘻嘻哈哈是个第一次来玩的顽童,心里却狂跳不止。李叔叔给我讲了什麽我一句也没听见,眼睛只是盯着前面的船和背对着我坐的妈妈。
老贺有个特点就是能贫。他出车多年,走过的地方遍布全国,遇到的珍闻逸事也是多不胜数,在车上他已经讲了一路,现在在船上又对妈妈大讲特讲,把妈妈笑得前仰後合,看得出老贺今天着实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边的小李叔叔,又望望不远处船上的小王叔叔,他们的眼中都挂着一丝嘲讽,似乎觉得老贺是白费力气,我却盼望老贺成功。
这时候,妈妈大概是笑累了,从小船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撑着伞,伸了个懒腰。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阵风吹过水面,不大,却足以让妈妈的裙角飞扬。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飞扬了起来,如一朵黑色的睡莲突然绽开了,直飞到妈妈的腰际,雪白的棉织三角内裤,彷佛是这睡莲的花蕊,从她的裙底一闪而出。
这阵风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轻微的波浪,在湖面上涌动,推得小船央︻轻轻摇摆,妈妈站立不稳,惊叫起来,扭动身体想保持住平衡,伞在她手里飘舞。腰肢的扭动使得妈妈的裙子在风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飘摆,在这碧蓝的湖面上,彷佛真的成了一朵洁净的莲花,在迎风而舞。
这番旖旎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三个男人,加上我一个小孩子,在那一时刻全都醉了。一时间我们愣愣地坐在那里,痴痴看着妈妈在那里惊叫着扭动身体,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员的舞台献艺。
四个人里,老贺离得最近,由於是从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饱,而且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别动!」向前站起,一只手在妈妈没落下的裙子里迅速滑过她的白色内裤,然後向上揽住妈妈的腰,帮妈妈保持平衡,我分明地看见他的头顶在妈妈的乳房下面。
他站直了身体,抓住妈妈一只嫩藕般的胳膊,把她紧紧地抱住,船依然在摇摆,两个人贴在一起,妈妈丰润的乳房压在老贺的胸前,脸贴着脸。妈妈忸怩了一下,扭了一下腰,想脱出他的掌握,但没挣脱,便也只好由着老贺扶着她坐到船上。这时老贺才把脸从妈妈的发际离开,我望见他脸上划过一丝兴奋,想来妈妈的发香和乳香一定让他闻了个够,没醉倒他,也够他回味几天的了。
我让小李叔叔快划几下,赶到妈妈的船边,大声喊道:「妈,你没事吧!」
小李也喊:「朱姐,你没事吧!」
妈妈惊魂未定,脸色被吓得雪白,而由於老贺刚才的举动,又羞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脸色白里透红。这时一朵莲花却又变成了娇弱的牵牛花,娇喘微微,向我挥挥手道:「没事……没……没事,吓死我了。」说着又长出了一口气。
湖面虽大,要划到湖心岛却也只要20分钟。在剩下的路程里没什麽事情发生,两条小船箭也似地划过水面,直向湖心岛而去。老贺依旧在给妈妈讲笑话,妈妈虽然依旧大笑不止,感谢老贺救她的字却是半个也不说。
不多会,我们登了岸,系好小船,沿着小路往树林深处掩映的凉亭走去。妈妈领着我走在後面,老贺虽然很想和妈妈说话,可妈妈却半点机会也不给他,只好无奈地和小王小李走在前面。
这湖心岛形状像个小山丘,远看不大,其实是和水面对比的结果,实际上却有一平方公里央︻。岛上树木葱茏,绿草如茵,还修了个大大的凉亭,实在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我们在凉亭里休息了一会,小王叔叔和小李叔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渔具说是要去钓鱼。我心里大喜,吵着要和他们去,妈妈却声色俱厉地喝止我,不许我去,说是怕我给人家捣乱。妈妈一向对我百依百顺,我知道她是怕一旦我去了,留下她和老贺不定会发生什麽事,她哪知道我巴不得他们出事。
我正准备动用最後一招大哭逼宫,老贺却过来也劝我不要去,我愣了愣,我可是给他创造机会啊,他怎麽反过来不要这机会呢?猛然我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当电灯泡,以防出现来凉亭时的尴尬,於是我停止了吵闹,装做乖乖的样子回到妈妈身边。
小王和小李消失在了树林的後面,凉亭上只剩下我、妈妈、老贺三个人。我拿本漫画装做看书的样子,偷眼看妈妈和老贺,却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不大会工夫已经挪到离他们两个10多米远的地方。
由於有我在,老贺放开手脚向妈妈献殷勤。这时候我才看出来,妈妈刚才其实是做给小王和小李看的,为的是防止他们两个说闲话。其实她并不讨厌老贺。老贺有时候说点荤段子,她不以为忤,反而跟着大笑起来。
我看火候已差不多了,慢慢挪到树林边,然後回头远远冲凉亭里大喊:「妈妈,我看钓鱼去了!」妈妈正和老贺说到兴头上,冲我挥挥手,我便一溜烟地钻进了树林子,在一棵柳树下靠着,只觉得满头大汗,心咚咚直跳。
心神稍定,我绕着岛上的小路,想去找钓鱼的小王和小李,心想妈妈和老贺还得过一阵才能有所进展,在这之前看看钓鱼也不错。可我在岸边绕来绕去大半天,也没看见这两个钓鱼的去了哪里,太阳却是越来越毒了。
我躲进树林里,一边掏着蚂蚁洞,一边计算着时间。连着掏了四个蚂蚁洞以後,按时间算估摸着事情应该有了七八成,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来路往凉亭的方向摸过去,很快就又钻进了凉亭旁边的树林里。
我加倍小心地靠近凉亭,忽然觉得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折叠鱼杆,再向周围扫视一遍,又看见了扔在地上的抄网,水桶,以及它们的主人–小王和小李,两个人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盯着凉亭的方向。原来这两个家夥和我怀的是同样的心思啊。
我心中暗自好笑,轻轻走过去。两人听见有人过来,一看是我,脸上掠过一丝惊惶。我笑了笑,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轻声说:「别出声,自己人。」
小王叔叔勉强笑了笑,招招手,让我到他身边趴下,压着嗓子对我说:「等会看见什麽,千万不要说出去,听见了吗?」
我笑着说:「放心吧,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我干了什麽吗?」
一旁的小李叔叔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鬼头,发育的倒挺早啊。」
我嘻嘻一笑,不再说话。这片地方的蒿草长了有半人多高,再加上树阴的遮挡,三个人趴在这里,虽然离凉亭只有不到10米,从凉亭里却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什麽,而从这里看凉亭却是一览无余。
这时候老贺已经从妈妈的对面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脸色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心中另有什麽想法。老贺叔叔果然没有浪费我给他创造的机会!
汗水从我的头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到地上,我心里默念着:快呀,老贺叔叔,快呀,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快呀。我看看小李和小王,他们两个的神情既兴奋又着急,恨不能自己冲上去把我妈妈扒光了。
忽然,我看见老贺往妈妈身边又挪了一挪,他们两个本来离得就近,这一挪两个人就挨在了一起。妈妈向一边轻轻挪了挪,其实根本没动地方。老贺见妈妈默许了他的行为,胆子更大了一些,把头凑了过去,嘴几乎贴上了妈妈的脸,向她说些什麽,妈妈也没有把头避开。这两个动作让我兴奋不已,我知道老贺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我看见老贺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慢慢移了过去,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手的移动。从他的腿到妈妈的腿只有几公分距离,却彷佛是几公里那麽漫长,终於,这只手跨越了最後的一公分,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另一只手,妈妈的手,一只白皙温润的手,放在大腿上的手。
妈妈浑身一震,擡起脸来看着老贺,老贺这时也正盯着她,那目光让她脸上燃起了两朵红云,彷佛被人轻触的含羞草一般,她低下了头,而手还握在老贺手里。
猛然间,老贺一把揽过她,她也没有反抗,把几绺被汗浸湿的头发撩到後面去,仰起脸来等待着。四片嘴唇在刹那间粘在一起,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地吻了起来,头颈交在一起,像是一头公兽和一头母兽,恨不能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我趴在草丛里,看着他们,想像着两个口腔连成的空间里,两条舌头蛇一般缠绕,牙齿轻咬,鼻息相闻的情景,不由浑身血脉贲张。
大片大片的汗渍从他们的衣服上透了出来。老贺的手在妈妈身上游走着,摸索着,每一次的轻轻刺激都让妈妈浑身颤抖,妈妈软软地靠在老贺身上,手扶着老贺的头,不让他的嘴唇离开自己。老贺把妈妈抱到了他的腿上,妈妈骑在老贺身上,腿夹着他的腰,他们缠在一起,像他们的舌头一样。
这个长吻彷佛永远没有停下的迹象。我看了看小王,他攥着一把泥土,脸部肌肉凝固在一个表情上。我又看了看小李,他脸色如常,手却已经伸入自己的裤子。我回过头来,盯着七八米外的那对野鸳鸯。两个人依旧在长吻,老贺的手却渐渐滑进了妈妈的裤腰。
妈妈彷佛感觉到了什麽,手臂微伸,想推开老贺,但老贺把她抱得紧紧的,不仅如此,还把她抱了起来。向我们这里走来。我喉头一阵发紧。老贺把妈妈抱出了凉亭,来到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轻轻把她放在长着软茸茸小草的青草地上,自始至终她的腿紧紧夹着老贺的腰,到现在方才松脱。两个人的喘息声隐约可闻。
彷佛《红高粱》里的余占鳌一般,老贺跪在妈妈两腿中间,而妈妈,也正像九儿一般笑着,看着老贺所做的一切,看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把头深深埋在那条沟壑里呼吸着她幽兰般的香气;看着他抚摩着她光滑的丝袜腿,把脸挨上去摩擦着。看着他用手把遮挡在洞口前面的布片拨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揉捏着洞边的那颗小黄豆,用嘴向洞口里轻轻吹气。
老贺手上的力度每变化一次,妈妈的身体就哆嗦一下,鼻子里也跟着哼出一声。老贺把两根手指伸进妈妈的阴道里,旋转,抠摸着,妈妈张大了嘴,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叫喊,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阳光下,妈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上闪着光芒。
老贺一手按着妈妈一条腿,用鼻子拨开白色内裤下的黑色森林,把嘴凑到妈妈暗红色的阴唇上吮吸着,彷佛那是妈妈的嘴,正在和他进行一个长吻。妈妈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两条腿在老贺的手下乱蹬,妨碍了他的吸吮,於是他更加用力地按着,使得妈妈的快感积聚在身体里无处发泄,终於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亲哥哥,快抱住我……抱住我……妹妹好难受……」妈妈一边哼着,一边抱着老贺的头往上来。
老贺松开妈妈的腿,爬到妈妈身上,颤抖着解开了她白色的半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他的手从胸罩下面伸进去,翻开了罩杯,两只洁白饱满的乳房象鸽子一样从里面跳了出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低吼一声,用古铜色的大手一边一个紧紧攥住妈妈的乳房,彷佛怕它们会真的一不留神,扑扑拉拉飞走一样。乳房在他的手中柔软地变形,紫红色的大乳头却傲然挺立,老贺低下头去,咬住妈妈的一个乳头,轻轻摇晃。
「哦,哦,哦,哦……」妈妈欢快地叫着,翻了个身,把手伸到背後,摘下胸罩的挂钩,把它解下来,扔到一边,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因为不用顾及被别人听见,妈妈叫的声音也就格外的大,格外的淫荡,格外的不知廉耻。
「给妹妹抠抠…抠抠…妹妹不行了……哥哥给妹妹抠一抠……不是这里……是这里……对……就是这里……快抠……哦……哦……喔……喔……真好……哥哥你真好……我要你鸡鸡……哥哥的大鸡鸡……揉……快揉……用劲揉……搓烂它……」妈妈语无伦次,在老贺身下挣扎着。
老贺一手揉着妈妈的乳房,一手在妈妈内裤里抠摸着她的阴户。妈妈两腿大开,手却摸索着去脱老贺的裤子,老贺索性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但要脱内裤的时候费了点劲,因为他的阴茎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好大的一条啊,比起那个老王叔叔来直径略小,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没有经过实战的阴茎此刻坚硬如铁,急切地想要枪挑蜜穴。
妈妈躺在地上,凤眼半闭,等待着。老贺擡起妈妈的屁股,连同内裤一起,把妈妈的裙子解开,褪了下来。顿时妈妈一身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贺的黑瘦恰成对比,丰满,活力四射。
老贺把阴茎伸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抱住吸了起来,头疯狂地摇动着,老贺倒骑在妈妈身上,两个人换成69体位互相口交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我看见妈妈为别人口交,老贺黑色的阴茎和红色的龟头在妈妈的一口贝齿中如蛟龙翻飞,妈妈吮吸了一阵,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中间,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它夹紧,慢慢地,上下活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爱的原因,妈妈用乳房夹了它没几下,它突然一阵颤动,紧接着就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浓精,正好射在妈妈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了妈妈一头一脸。妈妈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顿时满脸上糊的都是精液,白白的一层。
这大出老贺意料之外,他转过身来,满脸的歉疚之色,正要向妈妈道歉,妈妈却摆摆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把他还滴着精液的阴茎含入粉红的嘴唇里,吞吐起来,没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条了,这时,妈妈才放松了他的阴茎,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妈妈身上,身下的阴茎晃荡着。他擡起妈妈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开妈妈的阴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对准蜜穴的入口,腰部轻轻前送,那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而妈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直到阴茎完全没入。
老贺慢慢地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妈妈长长的呻吟和喘息。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呻吟也逐渐变短,忽然,老贺腰部一挺,猛烈地抽送起来。
立刻妈妈疯狂地叫喊起来:「操死我了……啊……啊……啊……啊……操…操……好疼……哥哥……好鸡鸡……大鸡鸡……操啊………啊……」她的身体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贺拎着甩来甩去,而下半身却和老贺榫合在一起,怎麽也分不开。
老贺上半身向後拗着,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里真紧……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操一会儿……给我那里操烂它……嗯~嗯~嗯~嗯……」
「我操……操……操……小朱……你快说让我操你一辈子……」
「哥哥操我一辈子……贺哥哥操我一辈子……操得我死了又活了……让你天天操……月月操……啊……啊……」这浪叫的声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时候的情景,那声音大得足以让远远的湖边村庄里劳动的农民都听见。
上次在橱柜里只是看见妈妈小试牛刀,这次才是她的真本色,真功夫。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时隔半年怎麽妈妈就这麽浪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和王进叔叔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感情怎麽会这麽淡薄,说让别人勾引就让别人勾引了。
说实话,我给老贺创造机会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们是怎麽勾引女人的,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里一个解不去的谜团。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工夫,老贺和妈妈已经换了体位。老贺坐在地上,把妈妈抱在怀里,阴茎自下而上插入妈妈体内。妈妈在老贺身上骑着,汗流浃背地上下活动,两只肥白的乳房在胸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爱。两人口唇相接,又来了个长吻,没有了浪叫,只有哼哼和皮肉相触发出的拍拍声,在寂静的岛上分外响亮。
我看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舔舔嘴唇,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绍性知识的书刺激多啦!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言,在一个漂亮姑娘旁边坐一小时感觉就像坐了十分钟。我看妈妈被干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单调的进进出出,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这麽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妈妈说:「行不行?」妈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妈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屁股朝天撅着,弄成狗交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沧海横流的暗红色的洞口隐约可见。老贺跪在她屁股後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屁股,把阴茎送进了她的阴户里,腰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妈妈大声呻吟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抽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後来简直是放声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呼喊。
如此反覆了几次,老贺猛地向前一冲,妈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没了声音,两个人像狗交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
不说只是喘着粗气,胀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裸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精液,却从妈妈的下身和老贺的阴茎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阴茎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手枪,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沿着湖边溜躂,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龟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妈妈被别人干,自己成了小乌龟,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只小乌龟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没多久,就听见妈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龟扔了不要,慢吞吞地走回凉亭。妈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妈妈和老贺。妈妈又恢复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呼三个男人,丝毫不露声色,而老贺也没什麽别的举动。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妈妈略显淩乱的头发,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性爱?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後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了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阴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妈妈身边,怎麽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肉搏的场景,不由得阴茎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龟,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後悔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於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麽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妈妈和老贺又干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於是便轻手轻脚地溜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妈妈和老贺又在趁没人的时候偷享露水之欢。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妈妈抱在胸前,阴茎从後面插进妈妈的阴道里,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弄得正是入港。妈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双大手扣在妈妈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得乳头挺立起来。
老贺淫笑着说:「小朱,你这奶头怎麽就这麽硬呢?」
妈妈浪笑着说:「哪有你的鸡鸡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妈妈的乳头,按下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淫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妈妈里面抽插了几下,妈妈大声地浪叫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麽欢,干嘛呀?」
妈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裸裸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梆顶起的阴茎彷佛露着嘲弄的神色。
妈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抽泣着。老贺抱着妈妈,看小王和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麽?」
小王冷笑一声:「老贺,咱们心里都清楚,朱姐是王进的女人,你在这里敢操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说,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朱姐和王进脱了裤子就没事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小李也冷冷地说:「朱姐,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和王进闹了矛盾,勾引老贺不就是为了报复王进吗?虽然王进和你有一夜夫妻,可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就连你一块整了。」
老贺一哆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妈妈。妈妈从老贺的怀里回过头来,脸颊上挂着眼泪,可还是很冷静地问:「明说吧,你们想怎麽样?」
小王哈哈乾笑一声:「朱姐,你这话不是多余吗?我们还想要什麽?我们想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因为王进,我们没那个胆子,今天只要你和我们睡了,我们也就穿在同一根绳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泄露半个字,你看合适不合适?」
这老贺虽然色心大,却是个没胆子主,听了小王的一番威胁,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妈妈看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
小王和小李欢呼一声,冲上去把妈妈从老贺怀里抱了出来,妈妈「啊」地轻叫了一声,也就不怎麽反抗了。小李拉住妈妈的胳膊,让妈妈弯下腰去,抱住他的腰,嘴正好含住他的阴茎,而屁股却向後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时,从後面一把抱住妈妈的腰,嘴里喊着:「朱姐,你可想让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操操你。」
妈妈嘴里含着小李的阴茎,说不出话,只「唔唔」地点头。小王端起他的那杆大枪就从後面捣进了妈妈的阴户里,妈妈浑身一哆嗦,小王已经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撞得妈妈一对奶子悬空直晃荡。老贺在一旁看着,如何甘心,刚才还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被别人干上了。他几步来到妈妈身边,拉过妈妈一只手,放在他的阴茎上。妈妈立刻本能地给他套弄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妈妈竟然成了三个人的共同玩物,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我既有点後悔不该给老贺创造机会,又觉得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大脑中枢。
看着妈妈被三面夹击,我忽然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甚至还有点更加兴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想报复王进,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爱,尤其是这样的多人群交。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娇柔的哼哼声伴着树上的蝉鸣,交织成一支奇妙的性爱交响曲。
三个人把我妈妈干了一会,小李说:「这样没意思,咱们换个花样吧。」小王还没射精,不愿意拔出来,但小李已经把阴茎从妈妈嘴里拉了出来,向老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一起把妈妈擡起来,平放在地上。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小李的阴茎太大,堵得她几乎上不来气。
小李和老贺把妈妈的腿一边一条分开按住,搞成类似於强奸的那种样子,小王立刻兴奋了起来,扑到妈妈身上,按住妈妈的手,在妈妈身上猛烈冲击起来。
妈妈大声呻吟着,却没了刚才的浪声,令人更加消魂蚀骨,彷佛一个小姑娘正在经历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动着迎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头来呵呵乱叫:「朱姐你……你……真棒……我想飞……我要飞了……啊……啊……」小王屁股一阵乱动,终於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接下来是小李和老贺轮番上阵,最後是三个人坐在地上,妈妈把两条腿夹在小王腰上,一只手握着小李的阴茎,口里含着老贺的阴茎,三个人同时开始操着我妈的蜜穴,嘴和手。妈妈被他们像饺子馅一样包在中间,操得浑身乱颤,连叫都叫不出来,而且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精,顿时三股精液同时射了我妈一嘴,一手,还有满满的一下身。
干完後,四个人瘫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却还在调笑着,拿我妈妈取乐。
小王笑道:「能操上朱姐,明天让王进宰了我我都愿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进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鸡鸡割了,这辈子只能看着朱姐不能操,那比死还难受。」
妈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这一下正好打在他阴茎上,其实并没多大力,小李却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装模做样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鸡鸡打折了,以後没人这麽操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哄笑起来。直到日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妈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费,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闹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妈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後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麽。
果然开车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後面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发生了。我苦於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後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後座上妈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妈妈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淫笑,不时还亲妈妈的嫩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什麽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轮奸我妈的好戏,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爱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三)
从官厅水库回来以後,一件事始终盘桓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妈妈和王进究竟闹了什麽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报复?
这当然不能问妈妈,也不能问王进,更不能问老贺和小李、小王。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便会非常专一地守护。
她对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侣,而王进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进纯粹是那种肉体上的性爱关系,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起来,而会和他保持长期的单一关系,由此看来两个人必定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
在那以後我仍然经常去妈妈的单位玩,却很少见到王进了,也不知道他和妈妈还有没有肉体关系。
忽忽暑假过去,我升入六年级。为了在全市统考中给学校露脸,老师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取消了周末的休息,改为补课,不去就要受处分。每天给我们留的作业只怕要超过妈妈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时间人整个麻木了,脑子里成天就只有作业上的题海,以及一个信念:到了国庆节,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个好觉。
1993年9月30号下午放学後,我回到家里,把书包一扔,连晚饭也没吃就倒头大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妈。她见我醒了,便问我:「明天我们单位组织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旅游,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好好睡觉。」
我那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睡觉」两个字,便随口应了句「不去」,便又昏昏睡去,但意识里总模模糊糊觉得有什麽不对。这样昏昏沈沈不知道睡了多久,猛地想到,这坝上草原我应该去,许久没见到他们单位的人了,或许这一次能揭开我心里的谜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睡意全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经隐隐有了鱼肚白,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差五分钟六点。我跳下床,来到客厅,正好妈妈在那里换衣服,身上近乎赤裸,见我进来,她啊地惊呼了一声,呵斥道:「背过脸去!」
我无奈地转过身,在这一瞥之间,我已经看见她身上穿的红色内裤和沙发上放的红色乳罩。那内裤的式样我从来没见她穿过,显然是新买的,与那时候寻常的棉织三角内裤不同,倒像和乳罩是一个料子,薄如蝉翼,边缘镶着镂空花边,裹下身的那一部分异常地细小,仅够包住洞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当时刚刚开始有人穿的T裤了。
我背着身,说:「妈,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妈妈说:「那还不赶快去穿衣服,马上车就要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来到客厅的时候,她也已经把衣服穿好。与上次在水库的精心打扮不同,这次她穿的是她平时上班时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领长袖衫和水绿色冰丝裤,显得很随便,只是V领衫的扣子多向下解开了一道,踩着黑色软底鞋稍一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春波涌动,红色的胸罩从白上衣里很明显地透了出来。
要知那时女人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这次妈妈居然敢公然穿红色的,那摆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种预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我知道这个决定我是下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两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妈妈把给爸爸煮好的早点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说:「来了。」便拉着我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白色「面包」和一辆那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桑塔那。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面包」旁,刚要伸手拉车门,「忽拉」一声,有人从里面把车门拉开了,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国字脸来,妈妈一怔,那人却不是王进又是谁?
王进拉开车门後坐回自己的位子,妈妈却不领他这份好意,领着我径直走到桑塔那旁边,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副驾驶的位子上,自己坐进後排。我刚刚坐进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前排反光镜往我这里转了一个角度,刚好能把後排一览无余,这自然是老贺的手笔。他一脸奸笑,把车钥匙一拧,车启动了。
车在清晨的大街上轻快地穿行。坐进桑塔那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车後排坐的是公司的书记,他四十多岁,人却长得很秀气,戴副普通的玳瑁边眼镜,穿着灰色夹克。
我擡头看着反光镜,见他们两个没什麽异动,便把头探出车窗外,回望了一下後面的「面包」,但根本什麽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真不知道王进心里是什麽滋味。我缩回头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仰望反光镜,始终不见妈妈和书记有什麽动静,谈的也都是些寻常话题,索然无味,睡意又涌上眼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妈妈把我叫醒,车已经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门口。钻出车门,顿觉眼前一片开阔,茫茫一片草海与天际相连,不由想起曾经背过的古诗:天似穹隆,笼盖四野。蓝天绿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古人所言果然不虚。
一行11人买了票进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骑马。那跑马场就在入口不远,两元一圈。几个年轻小夥子跃跃欲试,交了钱後就翻上马背。蒙古马性情本就温和,这里为了游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选的母马,所以尽管他们以前从来没骑过马,却也没出什麽事。
我心痒难搔,也想像他们那样驰骋一番,可妈妈却咬定不许,说是怕我掉下来。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让出租马的人拉着,让我骑着马绕场走了一圈,这也成了我仅有的一次骑马的经历。
轮到妈妈骑的时候,她也叫人给她拉着走一圈。那租马的拉着她走过最後一个转弯,我远远地见他不知道和妈妈说了句什麽,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顿时那马四蹄生风,在直道上飞奔起来,直到快要撞进人群才收蹄,慢慢走过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妈妈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惊吓。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情人,却不敢骑着马跑上五秒钟,这就是她的性格。我赶忙把她扶下来,走了几步,她走到一根旗杆旁边,忽然扶着旗杆,弯下腰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我赶紧给她拍拍後背,问:「妈,你没事吧?」
她说不出话来,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便又呕吐起来。这时王进和书记都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走了过来。
书记问:「怎麽了?要不要回车里休息一下?」
王进也问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晕了?」关切之情流於神色。
半晌,妈妈才直起腰来,对书记说:「行了,没事的,刚才颠得有点晕。」却把王进撇在背後,毫不理会。
王进那时脸上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尴尬无比。书记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对妈妈说:「没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会去照相吧。」
妈妈一笑,说道:「现在照不也一样吗?」说着,竟和书记一边说一边走,自顾自地去了,把王进一个人扔在那里。王进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蕴着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听见妈妈叫我便跟着妈妈去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忽然看见司机老贺就在附近,便随口说了句:「妈,我去看骑马。」撒开腿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来到老贺身边,说:「贺叔叔给我拍张照片吧,我们去那里拍。」说着一指远处的蒙古包,冲他挤挤眼。老贺随即会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渐渐脱离开了大夥。等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我停下脚步,劈头就问他:「上次在官厅操我妈操得爽不爽?」
老贺一愣,随即拉下脸来:「小孩子瞎说什麽?」
我没理他,继续说:「官厅那次我什麽都看见了,这你我都很清楚。我告诉你,如果我把我看见的都告诉王进,你该知道会有什麽结果的。我现在问你几件事,你回答了,我就让一切都烂在肚里。就算没有王进,你把我妈操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老贺脸色变了几变,他究竟是粗人,虽然比我多活了三十年,口才却尚不如我灵敏,要是小李、小王之辈善强词夺理者,我便说不过他们,这也是我选他做突破口的原因。他沈默了一会,道:「好吧,你想问什麽?」
我问老贺:「今天书记是不是对我妈有什麽想法?」
老贺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妈今天就是故意在勾引书记,书记那也不是个什麽好东西,早就对你妈不怀好意了。两人凑一块能干什麽?那会他们看你在车上睡着了,书记那家夥没少在你妈身上动手动脚,只不过你妈装不知道,吊他胃口。」
我又问:「我妈和王进在一块多长时间了?什麽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说:「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去年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追问道:「你听谁说的?」
老贺一迟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是工会的小孙,你认识吧?」
「小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脑海里闪过她的模样:一个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女人,身材保养得很好,每次见她我都「阿姨阿姨」地和她打招呼,她也似乎很喜欢我,没想到却在这里给我妈使绊子。想到这里,怒气涌上心头。
老贺续道:「其实王进原来跟小孙有一腿,两个人在一起好了快两年了,两个人都是有家的人,这事情也得偷着来,但时间长了也难以瞒过大夥,只不过都不说而已。後来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妈和王进就走到一块去了,时间一长难免被小孙看出点什麽来,她气不过,但又不敢明着和王进翻脸大闹,你想想,她自己也干的不是什麽见得人的事,能明着闹吗?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几个人,想借我们的口散播出去,败坏你妈的名声。」
这我倒能理解的了,小孙阿姨比我妈妈漂亮,身材好,职位也高,却被我妈妈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人抢去了情人,她如何能甘心?所以一切也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老贺又道:「这事情没过多久就被王进知道了,他找到小孙,威胁她不准再说出去,又给了她一些好处。你可能不知道,王进在社会上有很多朋友,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他问小孙都告诉了谁,就这样找到了我们,对我们挨个威胁。幸好那时公司出了点事情,很多人都到总公司去了,咱们这分公司里没多少人,这事也就没散出去。」
我「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们什麽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道:「这事我是听王书生说的,大概是7月初的事情。他说那天楼道里突然有人在吵架,他出去一看,是你妈和王进。你妈从总务那里出来,蹬蹬蹬往办公室走,背後跟着王进,喊道:『你回来,回来!』你妈没理他,迳直走进办公室,王进也没跟过来,看见王书生在看,吼了他一句『看你妈逼看!』你妈和王进的事,王书生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没敢多看,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看见你妈趴在办公桌上呜呜地哭。你妈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谁也不敢过去劝。後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於为什麽闹矛盾,大家都不清楚。」
我点点头,道:「谢谢你,贺叔叔。我的为人你了解,你应该能信得过我。另外,今天请你千万帮我注意一下我妈,她有什麽异常你赶紧跟我说一声,不光是她和书记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老贺道:「你放心,有什麽精彩节目绝对错不了你的。我贺英忠跑车这麽多年,有什麽事情,嘿嘿,还能逃的过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後,他一直脸色惶惶不安,後来才渐渐缓和,这时脸上却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奸笑。
我笑笑,说:「那好,贺叔叔,我们照相吧。」
胡乱照了几张後,我们看见妈妈他们一群人在远处围坐着看蒙古歌舞,便走了过去。我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她的另一侧正是书记。他本来正跟我妈口水乱飞地说着什麽,见我过来,立刻停口不说,换了个一般的话题。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眼下还是妈妈的身体要紧。想操我妈又不关心我妈的身体健康,我可不答应。我看看妈妈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多了,问:「没事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没事了,你刚才照了几张相?」
我随口胡说道:「六张。」
妈妈点点头,说:「你就在这里看一会,我也去照几张相。」我答应一声。妈妈和书记站起身来,说:「走吧。」两人一起向渡假村深处走去。
我却哪里能看得下歌舞?这摆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边假装看着歌舞,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们,见他们转过一辆供游客拍照用的带车蓬的大车後面消失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紧跟着小跑几步也来到大车後面,转出半个脑袋一看,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正往不远处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妈妈还不时回头望望,看有人跟过来没有。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没有什麽东西可供遮掩,我乾着急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胭脂河岸边的树林,才敢从车後转出来,先向东走出几百米,再折向西南,一溜小跑,也钻进了树林里。这时我已经毫不怀疑他们要做什麽了,但这麽大一片树林子,却去哪里找他们呢?
漫无目的地找了一阵之後,除了撞见几对搞对象的以外一无所获。原来这树林里面「鸟」还不少,或者说是专门给「鸟」预备的。我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只当没看见,一门心思地找我妈和书记,却是半点踪迹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别人的骂而已。
反正他们是往西头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们,那时我真是鬼迷心窍,全不想万一迎头碰上了该怎麽办,脑子里只想着我妈和书记抱在一起的丑态。又走出不知道多远,连搞对象的也没了,林子却是越来越密。我虽然色胆包
天,但毕竟才十三岁,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不敢再向前走,於是便停下了脚步。刚想往回走,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好像有人。」
我一惊,赶紧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我妈,离这里不远,只不过是因为林子密而我个子小才没被发现。我等了一阵,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哪里有人,你又听错了吧。」这自然是书记。我听说话的声音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轻轻向那里爬了过去。
只听妈妈叹了口气,道:「没人?看来是我耳朵有毛病了,唉,老了。」
书记嘻嘻一笑,道:「我都没老你就先老了?一点没看出来嘛。起码你这里不老。」
妈妈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脸,把手拿开。」
书记道:「你嘴里说着拿开,其实你心里想的是别拿开,你没看那香港录像里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心里说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书记模仿港台三级片里女子的说话语气,顿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时听见,有谁能想到成天满口「党的建设」「支部工作」的书记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爬到一丛灌木後面,用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几棵草,透过灌木的缝隙,我看到前面是一个平缓的小坡,坡下有几棵树,妈妈和书记就坐在树阴里,屁股底下垫了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塑料布,离我不过几米远。
书记的一只手搂着我妈,一只手搭在我妈的大腿上乱摸,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一如街头的无赖小流氓。妈妈横坐在书记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羞得连脸都不敢擡。摸了一阵,书记拍拍妈妈的屁股,淫笑道:「怎麽样?还要不要?」
妈妈擡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其实你心里对人家没半点真感情。」
书记道:「谁说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这麽大风险吗?这事情要让别人知道了,我还能在公司混吗?」
妈妈道:「你就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没想过人家在公司的日子过得怎麽样。你说你对我好,那你为什麽不早把小孙给调出工会去?非等要玩过了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说,我和她的关系那麽差你没看出来?你要对我好你就该对她不好,这还用我说吗?这都是你主动该做的,你这流氓,流氓……」
妈妈越说越生气,攥起两只拳头就往书记胸膛上一顿乱捶,没捶了几下,手就软了,索性扑到他怀书记也不出言安慰,等妈妈哭过了一阵,才拍着她的背说:「你和小孙的事我怎会看不出来。我也早想把她调到锅炉房去,可现在没什麽把柄,我怎麽调?一调不就给别人起了疑心了吗?宝贝,我的小猪宝贝,猪宝宝,别哭了,啊?我答应你这次回去,一定把她调的远远的,调到哪里给你出气好你说吧,你让我把她调去扫厕所我都不说二话……」
妈妈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抹着眼泪点着他的鼻子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反悔的话我找你老婆说你强奸我。」
书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
妈妈破涕为笑,娇嗔地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书记趁势把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两人吻在一起。
前两次偷看都是从一开始两人就在干,偶然说话也是叫床和淫声浪语,哪有这般蜜糖似的调情?这一番情话只听得我又想笑又觉得大为受用,具体怎麽受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希望他们多说几句,就算他们不干,只在这里听听他们说话也满足了。
原本以为男女唯有交合之时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浪费时间,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操不干,竟也有这样的甜蜜。当下暗暗用心记着书记和妈妈的话,准备以後有用的时候派上用场。
好一阵,两个人才分开,只听书记又道:「小朱,我这前半辈子,算是白过了,和你在一块,我才知道人活着会有这麽快活。这次回去我就和那个老妖婆离婚,你也离婚,咱们两个一块高高兴兴地过这下半辈子。那个老妖婆害了我二十年,我绝对放不过她!」这段话前一半甚是温柔,後一半却充满了怨毒与愤恨,显然是对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惊,妈妈要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回去离婚,这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利,当时便想跳出去搅了他们的好事。却听妈妈说:「咱俩只是露水缘分,你要谈结婚,那咱们这露水缘分也就到头了。」
我长出一口气,书记声音发颤,道:「为什麽?你……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妈妈道:「你说这话,实际上还是对我不放心,我连……连身子都愿意交了给你,又有什麽不能给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经结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离婚跟了你,我十来岁的孩子怎麽办?」
我心里彷佛被什麽东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却听书记接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
妈妈陡然脸色一变,一扭身从书记怀里挣脱出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书记大急,从地上站起来,疾走几步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一甩手,怒道:「放开!」挣了几挣没挣开,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书记道:「小朱,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孩子愿意跟你来,我举双手欢迎,就当他是亲生的一样。」我心里道:你就算是想要我当你儿子,我也不要你这样猥琐的人当我爸爸。
妈妈道:「无心出真言,你只贪恋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黄了,现在的朱宝贝就又变成了老妖婆。咱们俩的关系,我看就到此为止了吧!」说着又去甩他的手。
书记急了,从背後一把抱住妈妈,把头贴到她的耳边,道:「小朱,我对你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开掏出来也不会变,我只想让咱们两人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是只贪恋你的身子,叫我出门让车碰死,吃饭让饭噎死,喝水让水呛死,死了没人埋没人擡……」
妈妈急忙用手摀住他的嘴,隔了一会,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麽,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来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但是那离婚两个字,从今以後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们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你再怎麽求我,我都不会动心一点了。」
书记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让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妈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交颈并肌吻了起来,鼻息之声隐约可闻。
我心中暗骂那书记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书记从後面抱住妈妈,那两只手正好按在妈妈胸前的双峰上,吻着吻着,一只手已经去解妈妈的衣扣,另一只手从妈妈的领口伸进去,抚摩着妈妈饱满鼓实的乳房。
妈妈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用脖子摩擦着他的脖子和脸,书记的嘴从妈妈的脸上开始向下蹭,从脸吻到下巴,又从下巴到脖子。这时他已经把妈妈的上衣解开,顺势把头埋进妈妈的胸前,贪婪地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吻着妈妈的乳房。妈妈靠在他身上,自己却越来越软,柔若无骨。
书记乾脆把妈妈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身上脸上吻着,一边向树下的塑料布走去。妈妈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的短发在空中飘荡,口中喃喃自语。间或轻声哼叫,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书记把妈妈放在塑料布上,脱去自己的衬衫和裤子,轻轻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一声娇哼,书记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绿色冰丝裤。那裤子没有裤带,只有一根松紧带吊着,书记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地摸索着。
妈妈喘息道:「你…你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欺负我……嗯…哦……哦……连你也欺负我……」
书记亲了亲她的嘴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乳罩。妈妈把手伸到背後,刚要解挂钩,书记柔声道:「别,我来。」伸手到她背後解开挂钩,提着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几嗅,这才放在塑料布上,把放在妈妈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书记从妈妈身上起来,靠着大树坐下,把妈妈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妈妈的两条腿支开,一只手抚弄着妈妈的一对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入妈妈的裤子里刺激妈妈的下身,嘴在妈妈的耳後和脖颈上游走。
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妈妈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仰着头呻吟不止:「哥哥……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对……别停……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她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抓着书记的手,指挥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带。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妈妈爽得很厉害的时候喜欢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谁,岁数多大她都喊哥哥,後来我观察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以至於我曾经怀疑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舅舅,但却没有证据。
书记凑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麽,妈妈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有点着急:「别…别拿出来…」她想用手按住书记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於爽得厉害而没了力气,书记挣脱了她的手,从她裤子里把手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什麽在她脸前晃悠,然後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妈妈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着说:「脏……别弄了。」藉着阳光,我看见书记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闪耀。书记坏笑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抓住他的手,又塞回自己的裤子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妈妈另一只手向後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着,却够不着。书记抓住她的手,淫笑着说:「想要什麽?」
妈妈忸怩了一下,书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紫红的乳头一阵乱抖,妈妈颤声连叫。书记道:「不说就不给你。」
妈妈鼓足勇气,小声说:「鸡鸡。」
「什麽?」书记假装没听见。
「鸡鸡,要哥哥的大鸡鸡……给我……让我摸摸你鸡鸡……」妈妈说完,红着脸埋进了书记的胸膛。书记抓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妈妈从书记身上下来,抓着那根阴茎,把头埋在书记的两腿间给他口交起来,头好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书记闭着眼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舒服得直吸气。
看看差不多了,书记拍拍妈妈的头:「起来吧。」
妈妈顺从地放开他的阴茎。他伸出手拉住妈妈的裤腰,向下一扯,冰丝的裤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红色的透明内裤包着的下体,妈妈自己从腰旁拉脱了内裤的带子,两片内裤从她腰上飘落,妈妈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书记眼前。
「上来。」书记道,妈妈就叉开两腿,倒骑到书记腿上,书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引导着妈妈慢慢坐下,阴茎也就慢慢没入妈妈的体内。这也是我第一次从正面观察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成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下身的那一道峡谷上,显然是精心修剪的结果,不疏也不密,也并不很黑。
书记的阴茎在我观察过的,这些和妈妈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里,是最差劲的一根,颜色泛黄,粗细大小和我这十三岁孩子勃起的时候也没多大区别。但在他插进妈妈体内的时候,妈妈却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轻点,你那东西好大,操坏了妹妹的小逼就没得操了。」并且一直在轻声地呻吟。
书记笑着说:「小朱,你那里真紧,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咱们一辈子就这麽连在这里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一朵红色的大丽花骤然绽开,她提起下身,一上一下地耸动了起来。书记一只手抓着妈妈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头,揉馒头一般揉着她,妈妈自己揉着另一边的乳房。书记的另一只手却伸到妈妈的下身,分开她的肉缝,用中指揉搓她阴道口上的小豆豆。
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毕竟是渡假村,不像水库那里人烟稀少,妈妈也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是低低地呻吟。
渐渐弄得两人都有了七八成,书记放开我妈妈的乳房,抱着她的腰,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猛顶,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下体猛烈的撞击,脸憋得通红。本来是靠在树上,现在却成了书记半躺在地上,我妈骑在他身上。
书记的频率慢慢加快,妈妈从鼻孔里随着他的冲击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到最後书记简直就是在发狂地向妈妈的下身猛戳,突然妈妈身体一哆嗦,紧跟着书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人僵在空中,书记的阴茎渐渐缩小,最後退出了妈妈的阴道,随着他阴茎的退出,不断有浊白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流出,流到妈妈的大腿和阴毛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妈妈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取出卫生纸,揩净了自己下体的秽物,用自己的嘴给书记的阴茎做了清洁,然後躺在地上靠着书记,喃喃道:「现在就是让我死了我也知足了。」书记点燃一支烟,搂着妈妈,呼出一连串的烟圈,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这野地里相拥相偎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激情过後的疲倦。
书记抽完第三支烟,恢复了些元气。他扔掉烟头,推推我妈,道:「小朱,咱们该走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这麽快就走?多待一会儿吧。」
书记道:「快12点了,大夥找不见咱们,没法去吃饭啊。咱们以後的日子长着呢,乖,快穿衣服。」彷佛在哄逗一个几岁的小姑娘。
妈妈从书记身上爬起来,「你先穿衣服过去,我一会儿过来,要不我怕……我怕……」
书记道:「怕什麽?」
妈妈道:「怕有人说闲话。」
书记「嗯」了一声,道:「那……也好,那你快点啊,要不我不放心。」妈妈点点头。书记穿上衣服,抱住妈妈的头和妈妈接了个长吻,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林後面。
妈妈躺在地上,却不穿衣服,彷佛要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在野外裸体日光浴的机会,过了一阵,才慢慢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连那块塑料布也叠好,装进兜里。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突然提高声音说:「出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绝对饶不了我的。我手和脚当时就都软掉了,想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幸亏我没有爬起来,否则我也就真的没有命在这里写这件事了。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道:「出来就出来,你个贱货。居然连这样的货色都勾引,真是贱到家了。」我振作精神向下一望,树叶响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王进。
王进走到妈妈面前,突然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妈妈被他打得一个趔趄,站定了後,愤恨地看着他,冷冷道:「我贱不贱关你什麽事,我就算到窑子里去卖屁股和你有什麽关系?你在这里偷看我和别人操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烧,王进居然敢打我妈妈,要不是我现在不能暴露,我非跳出去和他拚命不可。
王进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妈妈,被妈妈一手推开了。两人沈默了一会,王进开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
妈妈打断他的话头,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谅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谅你,但这一次不能。」
王进道:「我是一时糊涂。」
妈妈道:「到现在你还在和我撒谎,你心里知道你不是一时糊涂,你就是变态。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的心情–」
说到这里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她哽咽着说:「你花,你风流,我不怪你,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你就是一年里所有的时间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有一天陪着我,我也高兴,不会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时候,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因为我觉得把身体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个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妈妈顿了顿,彷佛沈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突然,她把声调提高了八度,歇斯底里地喊道:「可你为什麽要去勾引一个男人?!」
我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我原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和王进的矛盾可能有第三者掺杂其中,却怎麽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男人。那时候同性恋还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疾病,同性恋者根本得不到社会的宽容和承认。可是,这样满脸胡茬,声若洪钟,男人味十足的王进,居然也会是同性恋者,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阵恶心,几乎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我强忍着看下去。王进默然不语,显然妈妈所言非虚。我只觉得再也不想看见王进,一看见就想呕吐,索性闭上眼睛,听他们说话。
王进道:「小朱,我说了我是一时糊涂,只想尝尝这新鲜的滋味,我心里……我心里一直最爱的就是你。」
妈妈冷冷道:「把你这些话都收起来对着你的男人说吧,我只想告诉你,你以後不要再碰我,咱们两个谁也不认识谁,我的王大相公!」
最後这一句连挖苦带侮辱,语气极为恶毒,王进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声,又结结实实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毫不示弱,继续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吧,反正让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麽当初就瞎了眼让你这个属兔子的给迷惑了?」
说到这里语气又转为温柔平和,续道:「还记得我们是怎麽开始的吗?那天你在楼道里,从背後猛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个人当时一下子全身都酥了,虽然吓了一跳,觉得你这人好流氓好卤莽,心里却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闻着你身上的体味和淡淡的烟香。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妈妈停了一下,又道:「後来那天,你叫我上楼去看图纸,我心里头明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可我的脚啊,它就是不听话地跟着你走。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你说了些什麽我全都听不见,眼里就只有一个你,直到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才有点清醒过来,虽然拚命挣扎,可心里却盼望着你用更大的力气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
妈妈叹了口气,沈默了,彷佛是在回忆那一刻。王进也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妈妈才又开口说道:「你把我按到床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奶子,我整个人就好像被电了一下一样,浑身的力气就都没了,你揉着我的奶子,我浑身酥软,想用手把你的手拉开,可连手都擡不起来。你脱我的裤子,我也拉不住。」
「还记得吗?我那时一手护住胸,一手捂着裆,求你别来了,可你的力气真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给扳开了。我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你不要,你却在求我可怜可怜你对我日夜思念的煎熬,我看着你的样子好害怕,可听到你说想我,心里却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脸上拚命地亲,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痛了。」
「後来,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夹得紧紧的,心里却希望你把它们分开,因为你的大鸡鸡就贴在我的下身,它让我身体里头的血全都烧起来了。然後,你就分开了,把我的三角裤衩撕得稀烂。我拚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麽挣也挣不脱,然後就感觉有一个好大的东西猛地捅进了我的那里。」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可那一次的感觉,却好像从没碰过男人的小姑娘,在经历她的初夜一样。我痛得大哭大叫,心里知道你是在强奸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气来反抗,反倒想让你就这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干我干到死。」
「我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你在我身上乱动,咬我的奶子和奶头,每一次全身都像过电一样。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却说我是装纯,更加用力地揉我的奶子,就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样。你的那个东西在我下身里猛冲猛撞。」
「你还记得後来吗?後来,你干完了,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你说了好多好话来哄我,你以为我是被强奸以後感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激动的啊,我终於把身体献给你了,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却又是同时失去了我的贞操,我有点负罪。就好像电视里演的那个纪晓芙,虽然被人强奸了,却永远都不後悔。」
「那天走的时候,你就送给了我这条内裤,每一次穿上它,我都感觉是你在轻轻地抚摩我的那里。後来……後来……」妈妈又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她望去,只见她脸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惆怅。
妈妈续道:「後来的日子,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我和你偷偷地来往,每一次我都怕人发现,可我越紧张,越害怕,你却越是喜欢,说就喜欢这种带着负罪感的气氛,彷佛过去的大家闺秀私会情郎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你还说你喜欢我在床上彷佛一只受了伤的小羊羔,缩在你怀里发抖的感觉。」
「还记得那次吗?我去四楼上厕所,刚刚上好出来,你这个坏蛋就埋伏在厕所门口,把我抱住了,吓得我叫了一声。可那一抱就好像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一样,那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软在了你的身上。你抱着我往你宿舍里跑,那天正好我儿子在……」我听到这里,心「咯登」一声,这应该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了。
妈妈又说道「…而且上班时间,经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其实我也想要啊,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对我用强暴的方法吗?因
为你一用强,我就会想起第一次失身给你的时候,也就会格外的兴奋,那种又害怕,又快乐的感觉,就好像馋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如蚊哼。
她痛苦地摇摇头:「那一次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後来没有一次像那麽兴奋过。」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听妈妈回忆她和王进的第一次时的语气,显然她对王进感情极是深厚,可谓一见锺情,但既然能下决心了断,那也
必是伤心至极,无可挽回了。
王进一时也无话可说。两个人就这样沈默了好长时间,王进才打破了僵局,说:「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发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妈妈挖苦道。
王进也不生气,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为了报复我,可你……可你不该勾引他呀。还穿上我给你的内裤。」
妈妈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对他的吸引力大呢,还是我对他的吸引力大。等会我就告诉他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我倒要看他是什麽反应。」
王进怒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这时我脑子早已乱成一片,後来他们说了什麽一句也没听见,只是把他们刚才说的那两句话的逻辑整理清楚,便是一个让人震惊万分的事实:王进的同性恋夥伴居然是书记!我这时才明白妈妈为什麽要勾引这个人品和相貌都并不出众的书记了,不是为了得到什麽好处,而纯粹是为了报复王进。
不错,这种报复的确比任何报复都更恶毒,更能伤害人。我甚至想到妈妈其实早就发现王进在跟踪她,所以刚才才会和书记说那麽多甜言蜜语来刺激王进。现在,报复的目的达到了,过不了多久,书记就会像破口袋一样被妈妈甩开到一边。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王进惊呼一声:「你干什麽?」我心一沈,生怕妈妈想不开,忙擡头望去,却见妈妈在解她刚刚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经脱下上衣和裤子,她伸手到背後解开胸罩扔到一边,拉开内裤的带子,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中,叉开双腿赤裸裸地站在王进面前。
妈妈冷冷地说:「进哥,我是最後一次这麽叫你了,你当初那麽喜欢我的身子,我很高兴,我恨不得一辈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随你摆布。可是……你碰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现在,我让你最後看一眼。以後,你再也不要用你碰过男人的脏手来碰我的身子了。」
王进连连道:「你干什麽?快把衣服穿好。」
妈妈只是不听。过了一会,妈妈说:「你看够了麽?」不等他回答,又道:「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本来想还给你,但我狠不下心来,终於还是决定留个纪念,这个乳罩给你,也算我给你留的纪念,至於你拿它当不当一回事,我就管不着了。」说着,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扬,那件红色乳罩飞到王进怀里。
王进呆呆地站着,妈妈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计妈妈走出了十几米远的时候,王进忽然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大喊一声:「站住!」用一种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凶狠的语气恶狠狠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过不去会有什麽下场?」
妈妈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谁不知道你是干什麽的?不过我只有三个字:我不怕!」说完,任凭王进怎麽喊怎麽叫她,她都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走了。
王进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婊子!」攥着手里的红乳罩,几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最後叹了口气,把乳罩装进自己的裤兜里,踩着新掉下的落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趴在草丛里,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背後一阵凉飕飕地发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湿背心了。
(四)
我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胭脂河岸边走回了渡假村,妈妈焦急地问我去哪里了,我只是不答。好在大家一起要去吃饭,妈妈也就没再追问。
中午我们在一个湖畔的酒楼三层露天餐厅吃了手扒羊肉和□面,别人吃得津津有味,我却味同嚼蜡,眼前不断闪过胭脂河边树林里的那一幕幕,耳边回响的全是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後来大家一起去坐摩托艇游湖,我木然地跟着,差点掉下水里去。摩托艇的速度很快,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看着坐在艇里的妈妈,我忽然想,如果她今天穿裙子站在船上,会比那天在官厅水库更美。
游完湖我们就驱车回家了,依然是妈妈和书记坐桑塔那後排,我坐前排。老贺习惯性地把反光镜扭给我,我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什麽都不想看,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在那短短的几十分钟里给我的震惊和打击远远超出了我这个年龄所能承受的。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成熟了,而现在证明我不过只是个孩子,一个幼稚的孩子。
回家的晚上我就病了,发起了高烧,後来妈妈告诉我那天我烧到了危险的39度,而且在其後的一周里反覆了三次。我得了肺炎,医生说是因为受了风寒。整整过了半个月,我才痊癒,但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只好又在家将养了半个月左右。养病的这半个月我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妈妈说那里空气好。
这段时间我已经渐渐从那一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非常想念妈妈,盼着她来看我,但她却始终没有来,直到我回到家里才见到她。
半个月不见,妈妈脸色苍白了许多,神色也总是郁郁的。当时我只以为是她伤心和操劳过度,於是在学校拚命学习,也不再去游戏厅玩游戏机和台球,希望以此来让她高兴。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妈妈终於恢复了往日的颜色,这也就做为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被我遗忘了。
我知道妈妈有时会写日记,记一些生活中的事情。不久前为了给本文寻找一些素材,我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寻找妈妈的日记,但以前曾经偷看过的一些日记,现在却全无踪影。依她的性格这些东西不会扔掉,也不会拿到单位去,所以必定藏在家里的某个地方。
我想起家里的的长沙发是旧式的,翻开是张床,其中的一半是个木柜子,也
许藏在那里,於是我翻开沙发底下的柜子,果然发现一个小箱子,用暗锁锁着。我那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全不想弄坏了会有什麽後果,找来一根铁丝,用在学校跟同学那里学到的一些技术撬开了箱子。不出所料,里面是妈妈的日记,从1991年到2001年整整10年的日记。
我翻了翻,并没有找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有一些我见过的,也已经写了出来。我怕突然有人回来,就随手拿了几本,把箱子和沙发都放好,准备有时间的时候慢慢研究,却不料无意中牵扯出了妈妈瞒了十年的旧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妈妈瞒得过所有人,惟独瞒不过她自